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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终身愧疚的夏天

這是我真實的經歷!現實中,我根本不可能說出來,也不敢……

先大體介紹一下我的情況。我來自華東沿海某省農村(我不希望自己不光彩的事影響到家鄉的形象,請見諒),家里有兄弟兩個,我父母是做小生意的,每天早出晚歸,憑著自己的勤勞,家境在當地還算不錯。可能是怕我們跟人學壞,從小父母對我們兄弟管地都很嚴,從不許我們整天在外面混,即使是到同學家里,當天也一定得回家。

哥哥比我大六歲,從小他就很照顧我,除了偶爾會到我這里騙點零用錢外(那是我們都很小的時候),其他方便他從不虧待過我,我們兄弟關系很好。我高三,哥哥就結婚並單獨過日子了(農村叫分家)。後來,我考上了省城的知名大學,全家人都很高興,尤其是我哥,開學那天,他親自送我到學校,幫我處理好所有的事情,才很不放心地回去,回去前還給了我200塊錢。

那時由于生活條件有限,父母也怕我在外面錢多了他們又管不了會學壞,所以生活費給地都不是很多,但在同學當中一般水平還是能保證的。我每次回去,我哥總是要偷偷地給我200塊(大學四年,每次200,不多也不少,也不論我一學期回去幾次,每次都給)。由于貪圖200塊(我們來回車票從汽車50塊,坐火車半價來回只要16塊但要轉車,麻煩),所以每學期我至少要回去一次以上,哈哈,我爹媽還以為我懂事想家了,其實……唉……

每次寒暑假,父母忙于自己的生意,沒精力照顧我,于是我天天住在我哥家里。那時由于我佷子才出生,我大嫂整天在家帶小孩。由于我是大學生,而且當時考大學真的不多,我是我們村里第四個大學生(我表哥是第一個),也許是出于敬仰(她才小學畢業),也許她覺得我人好長地也還不錯(她經常在別人面前說我的好),嫂子對我很好。

說實話,我覺得大學生活並不象很多人說的那麼精彩,雖然不凡亮點,多數時候生活還是很乏味(也許是沒有談朋友的緣故),很無聊。大三那年,我們寢室有個同學,他姐姐也在該省城工作,他從他姐那里拿了一台電視和錄像機,還有一些黃色錄像帶。經常在我們去上課的時候自己逃課偷偷地看(也許他怕知道的人多,傳出去,學校要處理,所以他從不讓我們看)。

後來,被我們寢室另一個同學知道了,我們幾個就乘他不在,撬了他的抽屜,偷偷地看(後來被他發現,狠狠地罵了我們一回,不過因為平時關系好,他拿我們也沒辦法,哈)。在這之前,我真沒看過任何黃色書刊,更不要說錄像了。凡是看過黃帶的都知道,第一次看完錄像後的感覺。那種沖動和渴望……。在當天晚上,我做了二十多年來的第一個春夢(也許有人不信,沒辦法,這是真的),對象竟然是的嫂子!

說實話,我嫂子其實確實長地不錯,而且對我也很好,但也許是由于兄弟情深,之前,我對我嫂子從沒有想,不會也不能想。即使在看過錄像之後,在清醒之時,我已經象獵狗般在自己身邊尋找過合適對象,無數個有可能性的人在我腦海中閃過,但就沒去想到她。但就在那一夜,在夢中,她竟然成了我發泄的對象。

目標一當確定,白天黑夜她便經常浮現在我的面前。雖然,我時刻提醒自己,但毫無效果。快到暑假,因為嫂子已經無數次成為了我的女人,雖然只是要夢中在腦海里,但我還是象個做錯了事的孩子,不敢回去,更不敢面對我哥和嫂子還有所有的親人。三年來的第一次,我選擇了回避,先是到同學家里住了五天,然後借口社會實踐,又在外游蕩了近一周時間。最後,彈盡糧絕,不得不回去……

到了家,我整天躲在自己的家里,每天自己自己燒飯、洗衣服(以前在家我從不做這些,都是我嫂子做的事,即使是內衣內褲,從這也可看出她對我就象對親弟弟一樣)。

那個暑假,我哥剛好承包了一個項目,經常不在家,一周最多回來一兩次,晚上回來第二天就走。他從我嫂子那里知道了我的情況,有天晚上就來家里(我們兩家都是獨立的小洋房,他的房子在我們前面大概20多米),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哪敢說實話,低頭說︰「沒事情」。

他說︰「沒事情,為什麼一個人在家里,嫂子一個人在家又要帶小孩,又要干家務,也不去幫忙一下」。

因為我佷子很可愛,以前我放假回家,都是我幫忙帶佷子的。我無話可說,那時我還沒學會說謊,一時語無倫次,只好答應第二天去他家帶佷子。其實,就在我回來的第二天,嫂子就來叫過我好幾次,我嘴上答應,人卻一直沒過去。第三天,她又把我佷子帶來,讓我帶。後來我嫂子告訴我,他們以為我失戀了,怕我一個人在家想不開,做什麼傻事,他故意以嫂子事多忙不過來的理由來責怪我,讓我到他家。可憐的哥哥,他怎麼知道他最親愛的弟弟,已經在在腦子里無數次意淫了他的妻子,這也是我事後更讓我無顏面對他的原因……。

既然答應了,我也沒有理由不去。第二天,我遲遲不起床,直到我嫂子來叫我,我才低著頭跟在她後面去了她家……。那天,我記得很清楚,我嫂子穿了黑色得體的連衣裙子,看起來氣質很好,豐滿的臀部,在我前面一扭一扭,立刻激活了我刻意壓制的神經細胞。這是每天陪伴我入睡的身體,有樣東西不自覺地雄起。我趕緊快步超過她,走在她前面,生怕她一回首,發現我那支起的帳篷……

到了她家里,我看到我那佷子,正在玩火車,我趕緊蹲下,一把抱起他,連連親了五六口。其實我這麼做有兩個理由,一、這可愛的小家伙我真的很喜歡,二呢,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那丑態,嫂子看我跟佷子玩,就放心地走開了。

就這樣,我在我哥家里呆了三天,雖然一天當中經常要遇到嫂子,但我盡量地在回避,更不敢正視她的眼楮。後來我嫂子跟我說,她其實也在暗暗地觀察我,她想從我的表情當中找到問題的答案。如果不是連續發生兩件事情,也許這個暑假也就平安的過去了。就在我到我哥家的第三天傍晚,嫂子燒好晚飯後便自己去洗澡。當時農村電視機還不多。

我們村里就也就只有幾台電視機,我哥因為結婚買了一吧。一般農民晚飯後除了到有電視的人家去看電視,唯一的娛樂活動就真的只有在老婆的肚皮上做腹臥撐了,為了省電,所以一般家庭早早就吃完飯睡覺了。那時天還很亮,本來很好的天氣突然下起了雨。我佷子正在看他最愛看的一休哥。我抬頭看到院子里的衣服沒收進來,趕緊跑了出去,還沒等我跑到院子里。

我就看到嫂子裹著一條連衣裙從院子另外一邊的樓梯底下跟了出來(樓梯底下是她家的浴室),她一只手抓著裙子(在當時農村還沒有那種大的浴巾),一只手盡可能性地去抓更多的曬著的衣服,也許是怕衣服被雨淋濕,由于一把抓地太多有幾件曬著的衣服掉下來,馬上就要掉地上。她本能地用另一只手去抓掉下來的衣服,本來就勉強摭住自己身體關鍵部位的連衣裙從她胸口滑了下來……

當她看到我從房門沖出,正好面對她時,她又趕緊用雙手去抓那件摭羞布,結果曬著的衣服、連衣裙同時落在了地上……。這是我自懂事以來,第一次如果近距離,如此清晰地看到成女士性的身體。而且這是讓我無數個夜晚輾轉反側,陪我一次次到達快樂頂峰的,卻又從未真正領略過的玉體……

當她意識到自己毫無保留地站在我面前時,倉促地不知該如何保護自己的關鍵部位,時間在此停留,也許是兩三秒,也許是半分鐘,等我們都反應過來時,她紅著臉跑進了浴室,我則慌亂地抓著掉在地上的衣服,當我伸手去抓最後那件連衣裙時,我猶豫了……

後來,嫂子說當她看到我去抓她那件給她帶來恥辱的連衣裙時,她既害羞,又感覺無比的興奮。那天晚上注定是個無眠之夜,嫂子那雪白的胴體,高聳的玉峰,隱約的幽谷,一次次浮現在我的腦海,一次次伴我到達快樂頂峰……

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以後,再也無法關閉,就在那個晚上,欲望戰勝了親情,我做了一個讓自己終身後悔的決定,我,一定要在她的身上找到做人的樂趣(當時我在心里刻意地回避嫂子這兩個字,取而袋子的是她的名字)。

第二天,當我再去她家時,我不再回避她,她反而不好意思見我。相信我那火辣辣的目光一定更讓她難以適從。

也許是老天爺注定要讓我變成一位沉倫的罪人。中午,佷子睡午睡,已經很少尿床的他,竟然尿床了。嫂子本不想叫我幫忙的,由于她睡的床是棕繩子拉的床,嫂子怕尿流到棕繩,繩子會發霉斷(其實據我所知,這是不太可能的,棕繩的防腐蝕性很強的),抱著孩子氣,叫我給她把席子拿掉換一張席子。當我把干淨的席子放上去後,為不吵醒佷子,嫂子爬上床,跪著把佷子輕輕地放下來。

當時我站在離床沿大概一兩米的位置,看著床上的嫂子的背景,想到昨天的情景,男人的根子一下子支了起來,當她放下兒子轉過身來,正低頭找鞋子準備下床時,她那已經哺育了一個孩子的胸脯在一個黑色精致的胸罩後里,從她領口里一覽無余。嫂子無意中突然看到我那高高的帳篷,驚奇地抬頭看了我一眼。當她發現眼前的已不再是平時謙謙君子的弟弟,而是被欲望充斥的魔獸時,剩下的只有恐懼……

並不是所有的故事情節都那麼順利,當嫂子看著自己身上那只毫無經驗的小豹,橫沖直撞,根本無法獵取到口的食物時,也許是被挑起了欲望,也許是知道難逃一劫,也許是女人被激發的母愛,終于伸出她那柔弱的手,將我從男孩帶入了男人。被包圍的不是恐懼,而是幸福,一種無法表達的快感瞬間充斥整個身體……,這是手永遠無法比擬的。

還來不及享受剛到嘴的美食,一個從未達到過的頂峰迎面撲來,就象神六在噴射出眩目的火焰騰空而起,因瞬間爆發的巨大的推力迅速幫我沖出包圍,零星的子彈沿著耷拉的槍頭,掉在了席子上面……

從男孩到男人還不到十秒鐘。不甘心?不服氣?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,坐在院子的角落里,腦子一片空白……

嫂子默默地清理著我的罪惡,從我目光的余角進進出出了幾遍,我不敢看她……

我並不怕家人的責罰,自嫂子伸手那一瞬間,我就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……
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哥哥回到大腦當中,愧疚逐漸填滿空白……

卑鄙、無恥、下流……,所有曾經學過的形容詞不停地大腦中躍過……

晚飯的情景已經模糊,晚上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……。兄弟倆從小到大的情景一一浮現在眼前,哥哥點點滴滴的好,讓我備感羞愧。天快亮時,在自責、愧疚、懊悔中我沉睡去。迷糊中,感覺有個在敲門,還有個稚嫩的聲音在大門外叫「叔叔,叔叔」,我睜眼看,原來已經快到中午。打開門,門口站著僅兩歲多的佷子,我朝四周看了一下,並沒有發現嫂子的身影。應該是嫂子還在生氣,不想見到我,所以才叫佷子來叫我。

實在是無顏面對平時關心我的嫂子,我抱起佷子,回到自己的房間,陪他在房間里玩。佷子玩膩了,吵著要回家,我才不得不抱他回去。

遠遠看見嫂子正在做中飯,我象是做錯事的小孩子,不知道該怎麼處理,我實在無顏見她。嫂子見到了我,反而象是什麼事都沒發生,說︰「來了,中飯了,就直接吃中飯吧」。我「嗯」了一聲就趕緊抱著佷子從她身邊溜走了。

中飯很沉悶,由于沒吃早飯,我早餓了,三下五去二就吃了兩大碗,由于心情緊張,噎了,嫂子在喂佷子吃飯,看我吃地急,又說了聲︰「又沒人跟你搶,這麼急做什麼。」吃完飯,也不敢留在她家看電視(以前中午我都睡她家客廳地上,下午看電視,陪佷子玩),我趕緊回到自己家里。下午,睡了一覺,醒來看了會書,其實說實在,應該說是拿著書,心卻完全不在書上,昨天傍晚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的眼前,讓自己慚愧的是,有個地方又不爭氣地膨脹了起來……

晚飯又是佷子來叫我,程序跟中午沒什麼差異,等我到她家,嫂子已經做好飯去洗澡。當我吃到一半,嫂子洗完澡出來,看到佷子還在看他的一休哥,就裝飯喂他。嫂子剛洗完澡,頭發沒干,就坐在電扇前面,洗發水的余香瞬間吹到我的鼻子,看著阿娜多姿的嫂子,欲望再一次從我罪惡的心底升起。嫂子看我吃完就把佷子的碗遞給我,叫我喂他,自己去吃飯。

喂完佷子,我趕緊逃回自己家里。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,嫂子抱著佷子來到我的房間。嫂子︰「**(佷子的名字)洗完澡一定要到你這里來」。我抱過佷子,把他放在床上,很不自在地陪著他玩,嫂子坐在床的另一邊(由于我的房間比較小,只有一張床、一張桌子還有一條椅子,桌子就在床沿邊上,我平時看書都是坐床沿上的,椅子上放著我干淨的衣服),看著我們玩,挑逗著佷子,偶爾問我幾句學校里的情況。不知道是不是過于敏感,嫂子的氣息布滿了整個房間,前一天晚上的反醒依然銘記在心,欲望卻慢慢地吞噬著愧疚的心……

大概玩了個把小時,嫂子覺得佷子要睡覺了,就抱著他走了。

隱約中感覺有個開鎖走進我家院子,睜開外面天已經基本亮了,爸媽應該早已出去,誰在我家?難道是小偷?

輕輕地敲門聲和溫柔的聲音基本同時響起︰「**(我的名字),我要去趕集,**(佷子的名字)還在睡覺,我怕他醒來沒人陪他會哭,你去陪他一下,我早點去涼快點,中飯我會回來燒的」。我應了一聲︰「哦」。腦子還沒完全清醒,迷糊間我在床上又躺了會兒。也許嫂子並沒走,听我沒響動,又催促我︰「你快點,我門沒關,拖拉機在等我」(我們村離鎮大概有五六里路,很多農民都是搭村里的拖拉機去趕集的)。

說完,嫂子就急忙跑了。我听她走了之後,也趕緊起床,畢竟可愛的佷子如果醒來看沒人陪他會害怕地哭的,他也有一個我們家的傳統脾氣,一個字「倔」,到時想勸他就難了。當我急匆匆地從家里跑出來時,正好看到嫂子她坐在拖拉機後面的車斗里,一身黑色的連衣裙,在一群農村婦女和農民中特別顯眼,一個形容詞馬上從腦海里出現——鶴立雞群。嫂子看到我出來,朝我喊了一聲︰「我走了」,我應了一下,不過估計也只有我自己能听地到。

我從嫂子家後門進去,隨手關了門(我還沒睡醒,關了門可以放心地睡會)。穿過廚房、餐廳,到走廊(我家和哥哥家一樣都是一排三間三層磚房子,但不是別墅,三間是獨立的,最東邊一間北邊是廚房南邊是餐廳,中間這間與餐廳相連是客廳,最西邊是他們的臥室。本來他們臥室在二樓,因為佷子小,但他上下樓梯不安全,他們才搬到一樓的),沒等我走到他們的臥室,就看見浴室門口放著一個紅臉盆,里面放著昨天嫂子換下的衣服(他們家的樓梯就在他們臥室的前面,可能是急著去趕集,本來都是一早洗的衣服,都沒來得及洗)。

房門果然沒關,走進臥室,年輕少婦的氣息撲鼻而來。佷子側躺在最里面的床角,幸福的睡著。我的罪惡已經被嫂子清洗地干干淨淨。我在他的外側躺了下來。枕頭上嫂子的氣息更為濃重,淡淡的氣息馬上激發了年輕的熱情,我突然想起浴室門口的紅臉盆。臉盆里放著嫂子昨天換下的外衣、胸罩和內褲。

我拿走嫂子的內褲,內褲中間一條淡黃色的印跡非常明顯。放在鼻前輕輕地聞了一下,一股騷味撲鼻而來,但還是能讓人承受。我又撿起嫂子的胸罩,嫂子的胸罩很薄(沒有海綿),我聞了聞。可能是因為夏天出汗的緣故,嫂子的體香在那里非常的明顯,氣味很淡雅。我坐在床上,聞著嫂子的胸罩(我不喜歡內褲,雖然不難聞,但我總感覺不干淨),幻想著嫂子柔軟的身軀,重復著半年多來的動作……。

不知是因為前兩天浪費過度,還是因為它經歷過精彩對手已經不屑一顧,弄了半天,竟然無法完成任務,這對我絕對是第一次。果然中午之前,嫂子帶著她的戰利品回來了。看著桌上香氣襲人的鮮姜炒肉(在當時農村,不是過節、沒有客人,自己是不太可能去買肉的),我再次深深地感覺到嫂子對我的好,我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……

因為感覺嫂子並沒有因前天的事生氣,我提著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。飯後,我沒有再回自己家里,而是跟往常一樣,繼續在嫂子家里看電視。

嫂子在等佷子睡覺後,又來到客廳,我發現她那套讓我著迷的黑色的連衣裙已經換成了睡衣。嫂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,離我大概不到一米的距離。她有意無意地跟我搭上幾句,我躺在躺椅上,眼楮雖然看著電視,心去早已飛到了嫂子身邊。嫂子若有若無的氣息刺激著我的興奮神經,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兩次出現,在這里,欲望兩次戰勝理智,一個罪惡的念頭浮出……

可能是緊張的緣故,我覺得特別口渴,就站起來喝了杯水。放茶水的地方離我和嫂子坐的地方大概就三四米,但我感覺這三四米很遠很遠……,行動?放棄?行動?放棄?……最終,我還是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。也許,嫂子感覺到我的不自在,也開始緊張了起來。當我鼓足勇氣離開自己的椅子向她走去,她眼楮盯著電視,不敢看我一眼……

終于坐到了嫂子的身邊,我伸出左手,從嫂子身後側抱住她,當我的手掌伸到她胸脯的時候,我感覺到她已經摘掉了胸罩,讓我感覺她並沒有因上次行為而提防我,這給了我很大的勇氣。嫂子緊張地渾身肢體僵硬,眼楮死死地盯著電視。我把頭貼著她的臉,她喃喃地說道︰「這樣不好,這樣不好」。當時的我跟所有動物一樣,哀求著對方的施舍。突然我听到嫂子從嘴里蹦出幾個字︰「後面的門沒關……」

我如同接到聖紙,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,邊跑邊說︰「我去關」。因為這五個字意味著保持清醒的情況下(如果不清醒,不可能會想到門沒關),同意了我的要求,但我檢查了所有的門窗回來,發現嫂子還是保留原來的姿態一動沒動。或許緊張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。

我重新從後面抱過嫂子,雙手肆意地在她胸前游走。並排坐著實在不舒服,我站起來,並要嫂子也站起來,嫂子听話地站了起來,我繞到她,從身後伸手到衣服里面,我感覺到嫂子的葡萄已經發硬。我開始從後面解嫂子的衣扣,不知是太興奮還是太緊張,再加上女性的衣扣跟男人的方向是相反的,也不習慣,我半天解不開扣子。

嫂子看我在拉扯就說︰「我自己來」。扣子解開了,我輕輕地脫掉她的衣服,並迅速脫掉她的睡褲和內褲(其實當時最怕她臨時後悔,所以覺得先脫了安全)。嫂子雙手抱胸光著身子傻傻地站著,眼楮還是一直盯著電視機。我從上到下撫摸著,我輕輕地說了聲︰「嫂子,躺下來吧」,嫂子這才乖乖地躺在地上的席子上(這席子通常是我和我哥中午睡覺用的,我不在時嫂子偶爾也會睡這里)。

我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,這次我並沒有急著進攻,而是學著錄像里的動作趴在嫂子的身上,親吻著她美麗的胸脯(說實話,當時我就看過一部錄像,其實什麼都不懂)。也許我的瞎搞起了些作用,我明顯感覺嫂子不安地扭動起來。這是我已經急不可耐,這次有了一點經驗,進去順利了很多。我一邊運動,情不自禁地去親吻嫂子的雙唇,嫂子拼命左右搖頭,不讓我親吻她的唇。

我用雙手左右固定住她的頭,然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唇。開始嫂子緊閉雙唇,我用舌頭在她雙唇之間游走,女子的牙齒咬地緊緊的。我感覺嫂子慢慢興奮起來,嘴巴慢慢地張開,壓抑的呻吟從她喉嚨里傳了出來,我伸出舌頭,嘗試著去裹嫂子的舌頭,嫂子也慢慢地配合著用伸出舌頭……。

我問嫂子︰「舒服吧?」

嫂子︰「嗯」了一聲,並點了下頭。

大概上下運動了二十來下,熟悉的感覺又來了,我正想抽出,嫂子用雙手抱住我,說︰「我放環了,射里面沒關系」,得到了嫂子的同意,我更為興奮,從神一到神五,雖然我還不甘心就這樣結束,但當時太年輕,很多東西都不懂。看到嫂子難受地皺著眉頭,我很不滿意自己的表現,說︰「對不起,沒讓你高潮」。雖然這次時間比上次長,但我感覺嫂子並沒有到,如果能再維持幾分鐘,也許……。

嫂子溫柔的說︰「剛開始都這樣……,如果第二次,時間就會長一些。」

高潮過後注定是平淡,那種空虛和愧疚又逐步回到心頭。我坐在沙發上,沮喪地低著頭。也許嫂子感覺到我內心在想什麼,自己慢慢地坐起來,說︰「我先去洗一下。」我︰「嗯」了一聲。其實,後來我知道,如果當時我能幫助她一下,即使我已經結束,還是能幫她完成心中的渴望,而且「第二次時間會長一些」代表她當時的願望。可惜當時我不懂,而且當空虛與自責重新佔領陣地後,我真希望什麼都沒發生,更何況來第二次。

自從有了第二次,欲望就戰勝了理智,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

那幾天,嫂子的床,地上的席子,還有一次在我的房間,都留下了我們罪惡的痕跡。每次都是我要求(嫂子從沒有主動要求過),雖然事後愧疚依然是每次例行工作,但隨著次數的增多,自責、愧疚已經一次不如一次……

終于,大概一個星期以後的一個下午,公事已經完成,我繼續我的電視,嫂子不知道在忙什麼,佷子依然在睡覺,我听到院子外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喊嫂子的名字。突然,那咱強烈的愧疚感瞬間重新回到我的心里。這時候,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麼叫無地自容,什麼叫做賊心虛……

哥哥一進門,就問嫂子佷子,嫂子說在睡覺,哥哥又問︰「老二呢」

嫂子︰「在看電視。」

哥哥來到客廳,叫了我一聲,由于慚愧和羞恥,我感覺自己的回應只能自己听到。我眼楮盯著電視,根本不敢正眼看哥哥(如果是以前,我听到哥哥回來,肯定先跑出去難他開門,開心地叫一聲「哥」)。哥哥看了我一下,也沒說什麼就走了。

為了逃避哥哥,晚飯後我馬上回到自己房間。後來听嫂子說,我走後,哥哥幾次想來看我,但都沒來,哥哥問了嫂子關于我的很多問題,但嫂子說︰「好象也沒什麼,只是不太愛說話」,哥哥就叫嫂子多關心我照顧我。

自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