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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迫曝光
标签: 模特儿

白丽是个单身模特儿。

模特儿的圈子是非常复杂的。它和电影界差不多,同样是表演为生,同样要以美丽、清新做本钱,也同样的每天要接触许多奢侈、豪华的人和事物。

就因为每天在这些高级的人事之间生活,难免会起虚荣心。

所以有部份的模特儿就干起高级妓女,藉著在伸展台上的名气,以惊人的高价前来出卖肉体。

同样的道理,许多有钱的商人或大少,就专门在这种圈子里猎艳。他们花大把的钞票来换取这些美丽、清晰的女人肉体。

张光堂就是上述的这种男人。

他是一各富家子,家里非常富有。人也英俊,所以他有条件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。双十节那天,华大百货公司举办「秋冬淑女衣饰展览会」,张光堂在会长看上了白丽,从此便多事了。

那天晚上,当衣饰表演完后,全体模特儿在更衣室里换衣服。因为全是女人,而且通常在表演过程中都要很匆忙地更衣,所以她们罗体相对已成习惯。不过也不是说每个人在更衣时都得脱光身子。

而当晚的表演,涂佳佳则是需要脱的一丝不挂,因为她展示的是一种很透明的床缕。她被暗示过,必须在有意无意之间撩起开衩处,及暴露上身的乳沟。

这完全是为了满足前座的客人,因为他们都是买了昂贵的来宾卷来参观的。

像涂佳佳的那种表演,有些人肯做,有些人则不肯做,涂佳佳无所谓,而白丽是绝不肯干的。

事实上,涂佳佳这个人向来就很随便,她习惯於一丝不挂地在更衣室里走来走去,她时常说的:「内衣裤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!」

白丽只穿一件细挂线的乳罩,和一条洁白镶花的小三角裤,正对著镜子理头发,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,在她的乳房上一把抓住。

「哇!」白丽大叫出声。

回头一看,原来是涂佳佳。

涂佳佳咕咕笑著说:「怎么?你还这般胆小,就像还是处女?」

白丽的确是处女,但是她不会辩白的,说出来也没有用,在她们这种圈子里,坚持自己是处女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光荣。

「你这么粗鲁,吓了人家一跳―――。」

白丽有一点委屈地说。

「好,我的小蜜糖,那么我轻轻的摸,可以吧!」

「不要!」

白丽尖叫著,闪到另一张化妆台去。

涂佳佳哈哈笑著在一张睡椅上躺下去,自己抚摸著她的乳房,装出疯疯颠颠的模样。

白丽继续梳头发,涂佳佳又走过来,拍著她的肩膀说:

「白丽,你胖了些。」

「我还觉的不须节食哩!」

白丽说。

「说实在话 你是够漂亮的了。」

涂佳佳接著说道:

「不过我们做模特儿这一行的,必须要瘦些才符合标准。对男人来说,你的身材太美了,很性感,你如果做摄影或绘画的模特儿,凭你不用伪装的尺寸,保管大红特红―――――我为你介绍....。」

「多谢了。」白丽回道:

「我知道你能够把我介绍在许多杂志露面,你不是讲过好几次了么?」

「你不相信也就罢了,怪我庸人自扰!」

白丽没作声。

涂佳佳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,谁知道她所说的哪一句话是真的?再说,白丽也不打算拍「摄影专辑」或是裸体让人绘画的。

白丽还是个处女,她有点不能悉数放开的态度。

涂佳佳抽完了一只香烟,只见她披著一件外套,摇摆的走过来,附著白丽的耳畔说道:「你知道张二公子吧?」

白丽在圈子里早就听过这个「张光堂」的大名了。更知道他一向风流阔绰,所以「唔,知道呀!」她回答著。

「我告诉你一个最新的消息,张先生正把目标向著你。」

涂佳佳很认真地说著。

「那是他家的事。」

白丽在发根绑了一条缎带,回道:

「那种人,我可一点欣赏也没有。」

白丽穿好了衣服,恰像一只缤纷的彩蝶,叫人喜爱。――这时,秦夫人进来了。

秦夫人就是她们这批模特儿的经纪人。她环顾更衣室一趟,拉起那特有的尖嗓子,说道:「小姐们,赶快穿好衣服,今晚有个小应酬,我们一起去喝咖啡好不好?白丽、佳佳......。」

秦夫人指说「好不好」,其实等於命令一样,绝对没有人敢说不去。

不过秦夫人并不是太坏的经纪人,她始终站在模特儿这方面著想,对於那些肯牺牲肉体的女孩,她安排介绍阔客,对於像白丽这种安分的人,她也绝不勉强。

所以,秦夫人一说要去应酬,不管是谁,都不会反对,也不敢反对的。想赚钱的人要去,不想牺牲的人,心理也踏实的很。

一行人来到了张家别墅。

原来张光堂在家里办了一个小型的鸡尾酒会。并不是秦夫人所说的「喝咖啡」而已。

张家的大厅装设的十分豪华,到底是有钱人家。他父母都是很和蔼的老人。

张光堂在外是出名的玩家,对父母却是百依百顺,甚至有点乖从的样子。

白丽那种清纯的模样很得两位老人家的欣赏,一直问东问西,非常关切的样子。

张光堂偷闲不实地过来向白丽献殷勤,白丽却是由心理讨厌他的为人,因为他声名狼籍。

为了摆脱他的纠缠,白丽於是走过去依附在陈明桌畔。

陈明是一名男性模特儿,修长、彬彬有礼,给人一种很体贴、温柔的感觉。

「陈明,我们跳舞去!」

白丽为了避免张光堂的纠缠,她主动的邀请陈明跳舞。她的想法是,只要少跟他见面,管他是什么阔大少爷,反正我不会上你的当就是了。

涂佳佳像交际花般,在客人之间周旋,好出风头。

他横过大厅,拉住白丽的手,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,附在白丽的耳边说道:「秦夫人较我告诉你,不要太接近陈明。」

白丽知道这话确实是秦夫人叫她来说的,因为涂佳佳在酒柜到酒的时候,秦夫人曾今拉住她耳语。秦夫人忙著应酬客人,分不出身来。

白丽於是说:

「别傻了,跟陈明在一起,还怕什么呢?」

「是秦夫人叫我来说的。」

涂佳佳说:

「又不是我个人的主意。」

「你不知道陈明是怎样的人吗?」

「大家都知道,陈明是女人。」

涂佳佳有点赌气地说。

原来陈明是一个同性恋者,在模特儿圈中大家都知道。他喜欢强壮的男人,对女人完全没有生理上的兴趣。

白丽接著又说:

「秦夫人不过讨厌陈明的作风而已,我是女人,陈明感染不到我的,安全的很。」

「我已经把话传到了。」

涂佳佳厥著嘴说:

「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。」

白丽固执的相信陈明是最好的挡箭牌,因此在离开酒会的时候也是由陈明送回家的。她想如果不这样的话,张光堂那家伙一定争著要送她的。

「嗨!再去你家完好了,陈明。」

「白丽,我们和你一起去。」

「佳佳,快上陈明的车子呀!」

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吵闹著。

原来他们认为张家的酒会太拘束了,好些社会名流加上张老夫妇,使她们不能尽兴。不过瘾,所以就有人提议搭陈明的车,到他加再去乐一阵子。

这些年轻的女娃有著无穷的精力。白丽和她们一起在陈明家又热闹了一段时间。因为全是平常在一起的同事,大家无拘无束的又叫又跳,又是酒又是烟。

陈明一点兴趣也没有,他跟大家招呼了一会儿,就独自躲进他的卧房去看电视了。夜深了。

谁也不知道谁在什么时候溜走的。只有白丽,今天地一次喝了点酒,方才看大家热情的跳舞,早就感到有些晕眩了―――。

白丽迷迷糊糊的靠在长沙发上打瞌睡。

「白丽!」

陈明走过来摇著她的肩膀叫道:

「你不该喝酒的,怎么啦?我给你两颗药丸解酒吧!」

他打开柜上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瓶药丸,给了她两颗,她随手端了一杯开水把药丸送下。

白丽对陈明是没有怀疑的,所以她才会吃下那种解酒药。片刻之后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
白丽睡的很沉。短裙掀起露出那霜雪白的玉腿,隐隐约约还看到她那条浅蓝色的三角裤。

她的小腿很美,有一种很标准的曲线,那足踝光洁的想叫人去偷吻。她的那双玉手覆盖著一层稀薄、淡色的体毛。谁著呼吸起伏的胸部,一耸一收的.....。

大门开启处进来了一个男人,正是张光堂。他向陈明做了一个很暧昧的邪笑,抱起白丽的娇躯往另外一间卧房去。

张光堂先脱了自己的衣服,跪在地板上,慢慢的欣赏白丽的足踝、小腿、还有....。

白丽的大腿很丰润,很细腻。他用手按了一按,非常有弹性。他伸手挑开了她的三角裤的一角,看见那阴户的耻毛非常丰盛,一股似香不香的味道,腥腥的刺激著他的鼻子。

「好迷人的肉穴。」

张光堂在嘴里叫著,同时下面的那条阳具已涨的火红。

他轻轻翻转白丽的身子,从她背后扯下了拉炼―――

白丽的香肩骨肉均匀,丰满白细的乳房透著细细的青筋。

他解下了她的胸罩,看到了她那两点粉红、细小的乳头。他忍不住俯身下来吸允著,双手将她脱的精光。

白丽依然睡的不省人事。刚才陈明给她的药丸已发生了功用。

张光堂开始亲吻她的香唇,吻她的乳房――。

「唔........」白丽叫著。

她只能下意识地推拒而已。此刻的她正像在梦中遇见奇怪的事,一种未曾有过的压迫感觉正侵扰著她。

「我就不相信你能逃的掉。小宝贝―――。」

张光堂自言自语地。

他那条火热热的肉棒从白丽的腮边、颈项、乳头而下,在她那平整的小腹绕了个圈,最后停在她的大腿交合之处。

「迷死人的胴体――――――。」

张光堂再次赞叹地说。

白丽洁白光华的胴体,在淡黄色的必灯下显的非常柔和、娇媚。全身暖和和地,额头泌著些微汗珠。

张光堂将她翻过身来,看见她两片饱满、丰盛而挺起的屁股,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又舔。

「嗯――――嗯。」

白丽在沈睡中发著梦呓。

他已被她那一深毫无瑕疵的胴体,刺激的血脉喷张。下体那条肉棒,如同蛇信般一挺一挺地......。

他的龟头开始接近她的肉洞口了―――。

他感觉到暖暖地、涩涩地。

於是,他吐了一大把唾液,糊满了他的龟头和她的洞口。

他轻轻转动著下体,龟头就畏畏缩缩地探进了他的洞口,慢慢地探了进去....。

「啊――啊呀――。」

白丽紧闭著双眼,发出微弱的叫声。

他那只坚硬的肉棒,正一分一分的挺进。

「太紧了。」他心理想著:

「想不到她的东西会如此狭紧,啧啧。」

张光堂努力了十来分钟,仍然没有进展。这才想起他西装内袋里有一小瓶「凡士林润滑油」。

他将润滑油涂满了整只阳具,这么一来就顺畅多了。

白丽仍然在做著奇怪的梦―――一种被压迫、被强挤的痛苦的梦。

他的阳具已进去一半了。一种被束缚,被紧紧包围的温热感觉,使他在缓缓抽送之际,带起了无比的刺激。

「啧,啧。真是紧得叫人舒服。」他说著。

白丽有点疼痛的感觉,未曾有过的一种疼痛感觉。

他分开了她的双腿,全身奔腾的热血鞭策著他勇往直前,他用力往下一挫―――。

「哎――――嗯,嗯.....。」

白丽疼痛的叫出声,淌下了泪水。但是她仍然睁不开眼。

张光堂的阳具感受到一阵子热烫的侵袭。

「糟了!」

他嘴里叫著,忙将阳具抽出一看,果然沾上了丝丝血迹。

「处女!白丽是处女!」

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一件事。玩了那么多歌星、演员和模特儿,今天还是第一次碰上了处女。

张光堂一时心慌意乱,阳具迅速地萎缩下来。

「怎么办?」

他匆忙的穿好衣服,慌忙地开了一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,交代陈明,一颗心忐忑不安地回家去。

要知道,像张光堂这种大户人家,玩女人是纯粹为了享受美色而已。他有花不完的钱、有社会地位,所以他不能掉进任何陷阱,不能给人抓到把柄。

所以他发现到白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时,他就慌了,尤其这回又是他透过陈明使用药物骗来的―――。

终於白丽醒过来了。

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,阳光耀眼。白丽发现自己一私不挂,她幌了幌沈重的头,软弱地坐起身来。赫然看见两腿间有些血丝,下体部位有火烧似的疼痛感觉。

完了!

她的初夜权已经失去了。她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发生的。

陈明?会是他?

她挣扎著要爬起来,却是全身发软,右手用力一撑,结果打翻了热水瓶,陈明闻声,敲门要进来。

白丽拿起被单往身上一包,嚎啕大哭出声。

「你是禽兽!」

她望著穿戴整齐的陈明叫骂著。

「你洗个澡。」

陈明斯斯文文地说:

「在这儿休息一下吧!」

「陈明,你――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。」

他呜咽著:

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」

陈明走过来,掏出了那张五十万原的支票,面无表情地回道:

「不是我,是张先生。他叫我交给你。这个数目足够你去度假半年了――张先生出手不俗,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」

「原来是张光堂!」白丽心想:

「这个邪恶的淫魔!」

张光堂买通了陈明,利用大家对陈明不设防的心理,使用伪称「解酒药」的一种昏迷药剂使白丽失去知觉,然后为所欲为。

「我辜负了秦夫人一番好意。」

白丽气愤地捶著床沿,在心理叫著:

「秦夫人早就知道有这种事,所以才事先通知我―――都怪我自己不小心!」

她站起身来,打开橱柜的抽屉,那里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瓶子,她赌起气来,也不管那是什么药片,将它悉数和水吞下。

「死!我要死!」

白丽自暴自弃地跳著、嚷著。

陈明匆忙的走进去,看见她那又咳嗽又吐白沫的情形,吓的魂飞魄散。他冲过去夺下她手中的药瓶。

白丽呕吐了一阵子,脸色转青,接著昏倒过去。

当白丽睁开眼睛,恢复知觉的时候,是在医院的病床上。秦夫人、涂佳佳和其他几位模特儿都在旁边伴著。

这件事引起了公愤。昨天秦夫人约张光堂在家见面,几个模特儿和起来将他狠狠揍了一顿―――。

「金晶抓他头发的时候,我走过去咬他的手。」

说话的是「唐欣」,都是白丽的同行。

「我看到他的西装备沙发椅夹住了,於是上前一扯,嘿,那么嘶地一声就裂开了,我伸手去抓他的领带,他俯下头来趴在地下,把我气急了,於是用高跟鞋敲他。」

「.....把他的眼睛碰黑了一只―――」

「抓下了他一把头发....。」

几个女孩子抢著报告她们修理张光堂的经过情形。这些人都很爱护白丽,她们合起来替白丽出气。但是,这又有什么用呢?白丽已经被人沾污,就是将张光堂打死也打不回来她的清白了。

白丽在床上虚弱地住了三天。下午,秦夫人又来探望她,告诉她说,张光堂托人来转话,要和白丽做朋友。

做朋友?真是岂有此理!

「秦夫人―――你尽然还帮他。」

白丽气得咬牙说:

「他那种不要脸的东西.....。」

「你不要意气用事。白丽,我是过来人了。」秦夫人委婉地说明著:

「他糟蹋了你,照说他付出代价就算了,而他又回头来找你――」

「我不要,我不听他这一套―――。」

白丽叫著。

「是这样的,张老夫人很喜欢你,张光堂回去被他父亲斥责了一顿。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女孩,张公子也是本质不坏的人,家境又好,我看的出来,他这回事真心诚意的。」

「.........」

张光堂的父母今也来探望白丽。他们说为了这件事很抱歉。不过张光堂这几天已经大澈大悟 ,循规蹈矩地,没事就待在家中不出门。

他两老人家把张光堂看管的很严,再也不许他花天酒地了,今天特地来请求白丽原谅,并且希望她给张光堂有接近的机会。

「谢谢――――。」

白丽感觉到他们的诚意。以张家的财势、地位,如果不是真心的,根本就不必出动老人家来了。

秦夫人和涂佳佳也加入了说服的阵容。张家的意思是只要白丽愿意,他们是很喜欢她进张家的门的。

张老夫人又来了几次。他们为了白丽开了一家小型的衣饰店,专门出售高级女装,有三名年轻的女店员。白丽已俨然老板娘了。

他的气逐渐平淡了,张光堂开始来接送她,他也改掉了先前的那种放荡作风,使她能够慢慢地接受他。

就这样两人来往了半年,终於携手走近了礼堂。

洞房花烛夜――。

张光堂面对著白丽那洁白的胴体,不住地又惜又爱。他抱住她的香肩,吻个不停。

「丽!」

「嗯―――。」她粉红的双颊,有著无比的娇羞。

张光堂爱抚了她片刻时间,逐渐将她导入了情况,於是提鞭上阵,当他的阳具缓缓的放进他的阴户时,他附在她耳畔说道:

「丽,我要告诉你一件事。」

白丽闭著双眼,她手脚无措。只感觉全身有一种像是要漂浮上天的美妙感觉――。

「嗯.....。」白丽不知如何回答。

「那一晚上,我.....」

张光堂将他如何涂凡士林油,如何将他的阳具放入她的肉洞中―――当他发现刺破了她的处女膜时的惊奇,恐慌感觉.....一一道出。

「人家不要听,人家,哎――哎呀....」

白丽在害羞、美妙、兴奋、新奇...等等的感觉中 尝试到了灵肉交流的最高享受。

张光堂的床上经验足,他给她带来了和谐、美满的婚姻生活。

转眼,又半年过去了。

白丽挺著大肚子,初次怀孕的她,见了人总感觉不好意思,她提议要回娘家住些日子。

张光堂很殷勤地送她到娘家。

回来的途中,张光堂就开始动脑筋了。正所谓「狗离不了吃屎」。漫漫长夜,身无旁羁,这不是嬉游最好的机会么!而且,自从在陈明家惹出那见事至今,一年多来,循规蹈矩的生活也真是有点乏味了。

「好!就玩它个痛快!」

张光堂打算去订制一些商标―――这是公司新产品必须使用的。然后他要去「酒廊」物色野味,他把轿车停在路旁,顺著公园的围墙往右转。

「先生!先生!」

张光堂起先以为在叫别人,可是经过两、三声之后,那叫声依然不停。於是回头一看,是一个穿著牛仔裤的女孩,站在公园的出入口处。

这时候,前后左右没有第三个人了。张光堂於是转回去,问道:

「是叫我吗?」

「不叫你,还有谁呢?」

女孩子还吊儿郎当地回答。

女孩子有一张讨人喜欢的可爱脸庞,头发卷卷的。她的脸上长著几颗青春痘,是个非常清秀的女孩子,尤其鼻子和嘴角之间显得更可爱。皮肤是健康的褐色。

张光堂看她那种不在乎的眼神,怀疑的道:

「有什么事吗?」

「先生,你又年轻又帅气!」

「哈,哈。」张光堂忍不住地笑著说:

「你年纪还小,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?」

「是真的吗!我不是乱讲的。」

「你人小鬼大。还有什么事吗?」

「你想不想买我呢?嗯?」

张光堂睁大眼睛,似乎难以置信地望著她。

「什么?我还以为你是女学生哩,原来你是.....。」

「别说那种话,我确确实实是学生,不过我的身体保证不输人的。」

「你只是想要钱,或是想要那个事情?」

「我两种都要,可是我并不随便卖的。必须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才要,当然我要钱。」

「你真是大胆。合适的代价我会给你,但是我很怕性病传染。」张光堂斜视著她说。

「你用不著担心,我自己很注重卫生的。和我来过的人都称赞我的身体。」

「你多大年纪了?」

「高中三年级,你看几岁了?」

「你知道什么叫做高潮吗?」

「唷―――。」女孩子拉长著声音回答:

「别小看人了,那种是还有不知道的吗?」

「这样吧!」张光堂必须去订制商标,所以他说:

「一个钟头后,在彩虹西餐厅见面好了。怎么样?」

「好啊!」

张光堂正待起步,突然又想起的问道:

「对了,你这么年轻,你自己又说身体好,你要多少钱呢?」

「时间两千元,渡夜我不干!」

「好。一言为定,你不会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保镖来吧?」

「你这个人也真是的,我喜欢那种事情,我更爱金钱,我才不会傻的和那种人来往哩。」

「这样最好,我放心了。」

张光堂边走边盘算著:就试一次看吧!

那女孩比他还早到彩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