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 广告客服邮箱: 18avday.com@gmail.com
明星记

深夜,一辆名贵轿车缓缓驶向一间堂皇富丽的大屋,车内坐著的除了一个穿 著整齐的司机外,还坐著一个作性感打扮的妙龄女郎。此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现 今最受欢迎的女歌手--陈蕙林。

车子驶进一条小路,四周树影婆娑,一群乌鸦在空中盘桓飞舞,发出一些凄 惨的叫声,彷佛在提示陈蕙林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。

终於,车子驶到屋前停下。司机替陈蕙琳开了车门,陈蕙林虽然万分不愿, 仍然下车,在司机的引领下入屋。

大门缓缓打开,一把声音传来:「蕙林,我早知你会来。我已在大厅布置好 晚餐,请进来享用。」陈蕙林四处张望一下,见不到人,「不用望了,这是透过 米高峰传出来的。请快点来吧,不然饭菜都凉了。」陈蕙林咬咬牙,跺跺脚,便 随那个司机走进饭厅。

一张长得离谱的酸枝木餐桌占据了整个饭厅,天花垂吊著一盏豪华水晶灯, 桌子尽头是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,正在悠闲地享用晚餐。男人见陈蕙林进来,优 雅地站起身,走到餐桌的另一端,将椅子稍微拉后,向陈蕙林做出一个「请」的 手势。陈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,坐在位子上。男人却不以为忤,温和地对她一 笑,然后吩咐司机离开。

那男人道:「这些牛排是用美国安格斯牛肉制成的,还有这支‘80年的法 国红酒。希望你会喜欢。」

陈蕙林冷冷的道:「不用多说废话了,你究竟想怎样?」

男人放下刀叉:「令弟现在开始崭露头角,可喜可贺。」

陈蕙林颤声道:「你□□你别伤害他。」

男人俊秀的脸浮起一个邪恶的微笑:「令弟是公司将来的新星,我又怎会伤 害他?」

陈蕙林感到有些语塞,恨恨地望著男人。

男人道:「你今天乖乖听话,我可保令弟星途畅顺。」

陈蕙林冷冷道:「你是在威胁我?」

男人摇晃著手中的酒杯,望著杯中荡漾的红酒:「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欢的新 人会有什么下场?而且,你初出道时,还不是一样?都不是第一次了,何必这样 固执。」

陈蕙林默然,暗思自己以前的确是这样。

男人道:「好了,蕙林,很久没看过你的裸体了。」陈蕙林紧咬下唇,面上 已没有血色。终於下定决心站起身,她恨恨的道:「你要守诺。」男人没有答, 只笑了笑。

陈蕙林今天本已经穿得很性感:黑色的小背心,衬著黑色的皮短裙。她自从 走红之后,已经没有再在这男人面前脱衣。她抓著衣服的两端,正要向上掀的时 候,男人却道:「要像脱衣舞女郎般脱,真的很久没看过你了。」面对这羞耻的 要求,陈蕙林别无选择,只有乖乖顺从。

在台上劲歌热舞也毫不怯场的陈蕙林,如今正扭动蛇腰,缓缓地将那件小背 心除下,然后又将皮裙拉下,强烈的羞耻感令陈蕙林别过面去。男人欣赏著这个 表演,直至陈蕙林脱剩胸罩和内裤才吩咐她停下来。

男人脱下裤子:「让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。」陈蕙林望著那条昂首吐 舌的阳具,心中无比厌恶,但又不能不做,於是便举步向男人走去。岂料,男人 却道:「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要爬过来的吗?」陈蕙林握紧拳头,抑制著心中的怒 火,缓缓跪下,双手著地,像狗一样爬向男人。

她用手扶正阳具,张开樱桃小口。阳具特有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嗅觉,她强忍 呕心,螓首移前,将整支阳具含住。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:「你的口腔永远都 是最温暖,最适合口交的。」陈蕙林只求尽快完事,小头颅一前一后,小舌头一 撩一拨,让阳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觉。

被当红女星含著阳具,竭力奉侍,这份满足与虚荣简直无与伦比,男人按著 陈蕙林的后脑,一前一后的抽插。陈蕙林感到口腔内的阳具开始膨胀跳动,心知 不妙,双手想推开男人,奈何力气不够。

含得片刻,男人在她口内射精。随著阳具渐渐软化,离开她的口腔,陈蕙林 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,但男人却命令她要全部饮下,她只好强忍著呕心,将精液 咽下。

男人似乎意犹未尽,命令道:「自慰给我看。」陈蕙林摇摇头,男人突然一 巴掌掴她:「你别当你自己还是大明星,在这里,你只是一个性奴。快!不然我 带你到刑房。」陈蕙林当下不敢违逆,走到桌上。

陈蕙林平时虽然时常自慰,但却未试过在人前干这些事,不由得有点手足无 措。在男人的迫视下,她伸手进内裤,玩弄著阴核,轻搓慢拈之下,阴道流出一 些花蜜。陈蕙林感到全身开始发热,她知道这是发情的先兆,她暗想:「难道我 要当著他的面前高潮?太羞了。」被羞耻感刺激,性欲更高。

她熟练地玩著阴唇和阴桃,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隔著胸罩抚弄乳房。她忍不住 发出微弱的呻吟,向男人道:「请你不要看。」但男人却笑著打量著她。她为了 逃避男人的视线,别过面去,双手却没有停止动作,而且越来越快。挖著下体的 手沾满花蜜,陈蕙林有时将花蜜涂在自己身上,有时舔食沾满花蜜的手指。原来 陈蕙林自慰时喜欢将自己的淫水涂在身上,更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。

『反正我已经这个样子了,再淫荡点也没关系。』陈蕙林想到让自己放浪的 藉口,便将胸罩解下,然后又脱了内裤。双手无拘无束,可以放浪地自慰。

男人凝视著一丝不挂的陈蕙林:挺拔的□胸、粉红的乳头,令人有点想用手 搓揉。乌黑的阴毛、微张的阴唇,是多少歌迷手淫时的幻想。此刻,淫水正汨汨 流出,闪亮著淫靡的光泽;那双洁白匀称的大腿,一张一合,撩动人的性幻想。

陈蕙林越弄越兴奋,呻吟声也越来越大。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,只是忘 形的在自慰。男人将一只CD放在唱机,按下了播放掣,喇叭立即传来陈蕙林那 首《恋爱情色》。男人又开了一个投影机,墙上立时出现一段歌词。

男人道:「跟著那些歌词唱。这些词是我精心创作的。」音乐到了副歌那一 段,本来应该是「kiss me,ki ki kiss me,kiss me boy,快来,你快来。变化无 穷的恋爱」,现在却变成了「fuck me,fu fu fuck me,fuck me man,快来,我 要含,听我淫淫的呼叫」。

陈蕙林起始还觉得这些歌词很下流,但唱著唱著,竟令自己的欲念越来越高 涨。到后来,陈蕙林越唱越大声,间中夹了些淫叫,本已淫秽的歌词经由她口中 唱出,更是淫荡。

陈蕙林唱到最后几句,将要高潮,已经唱不成歌,胡乱地淫叫:「啊呀□□ 我不行了,我高潮了,舒服死了□□啊啊□□爽□□不行了,要丢了□□」

随著这些淫荡的叫声,陈蕙林也达到高潮。阴精喷出,手大力地捏著乳房, 脚趾弯曲,两腿伸直。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,躺在桌上大口地喘著气。

男人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陈蕙林自慰的过程拍下来。此刻,陈蕙林高潮刚 过,侧躺在桌上,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著,阴精和著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 流下。

男人走到她旁边,冷冷的道:「刚才你舒服够了,现在该轮到我了。」他一 掌打在陈蕙林那结实的粉臀,陈蕙林吃痛,「啊」的一声叫出来。男人将陈蕙林 拉近,让她俯卧在桌上,双腿悬空,男人一手扶好阳具,另一手按著陈蕙林的背 部,然后腰部向前一挺,阳具便向陈蕙林的花心突进。

由於陈蕙林刚才自慰,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,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。 陈蕙林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,但当阳具插了进来,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, 但阳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,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徵性地叫著「不要」。

男人的快感绝不比陈蕙林少。由於陈蕙林工作繁忙,连性交也没有时间,所 以阴道仍是颇紧窄。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,感觉有如开发处女。他伸 手从陈蕙林的腋下捏著她的乳房,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著那两粒乳头,缓缓 地搓著。陈蕙林的乳头非常敏感,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,她不禁颤 抖了一下,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。

陈蕙林虽每天都自慰,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,此刻久旱逢甘露, 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,令自己更快乐。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 下被强暴,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屈服。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陈蕙林在要和不要间徘 徊不定。她一直在叫「不要」,但到舒服时又却叫「不要停」。

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陈蕙林的表情。只见她星眸半闭,红唇半张半合, 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。当男人大力插进去时,她的柳眉紧皱,发出一声凄楚 的叫声;拔出时,秀眉微舒,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。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虚 荣刺激著男人,令他越插越快。

陈蕙林感觉到男人越插越使劲,心中暗喜,因为知道他将要完事,於是放下 矜持,尽情配合淫叫,希望男人快快射精,自己可以早脱魔掌。

男人感到陈蕙林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,微温的淫水浸著龟头,令他 无比受用。他捏著陈蕙林的一双乳房,将近高潮,也顾不得怜香惜玉,几乎将一 双玉乳捏到变形。陈蕙林虽然感到痛楚,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,狂烈 的快感令陈蕙林狂叫(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。我不是台湾人, 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):「插我□□插死我□□大力一点□□好舒服 □□捏我对波□□痛呀□□捏爆我啦□□啊啊□□呀□□」

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?精关终於失守,精液全数射进陈蕙林的阴道。

风雨过后,陈蕙林伏在桌上,一动不动,正在享受著高潮过后的余韵。男人 享受完后,穿回裤子,细细抚摸著陈蕙林,当摸到陈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时,男人 淫笑道:「人家说手毛长,性欲强,看来一点不错。」陈蕙林被他批评自己的身 体,羞愧异常,只哼了一声,不去回答。男人继续笑道:「你知道吗?你的手毛 很性感,令人性欲大增。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?」说毕,男人的手已 伸至她的下体,轻扫著那浓密的阴毛,手指更不时伸进陈蕙林的阴道。

陈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,本已无地自容,想抗拒但又舍不得男人手指所带来 的快感。而且,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。

男人的手指在陈蕙林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,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泛著光泽,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。男人将手指揩在陈蕙林的脸上,又叫她伸出舌 头舔食。陈蕙林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,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 心。芸芸性行为中,除了性虐待,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。爱清洁的她, 总觉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秽的,但是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。

男人玩了一会,倒了一杯红酒,递给陈蕙林:「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吃那些东 西,来,喝一杯冲淡那些气味。」陈蕙林有些怀疑他怎会忽然对她那么好,迟疑 著不敢接杯。男人冷笑:「怕什么?怕我下毒?我要玩你,你以为我需要用这种 手段吗?」陈蕙林回心一想,也找不到话反驳他,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

「好了,你什么都玩过了,该满足了吧?我可以走了没有?」正在穿回衣服 的陈蕙林无奈地问道。

男人始终挂著一个悠闲的笑容:「当然。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。」

陈蕙林恨恨地瞪著这个男人。说实在的,他的样貌真的很俊秀,比当红的男 明星更英俊,那种属於贵公子的高贵气质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吸引,却又似遥不可 及,那个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阳光气息,陈蕙林实在不能把他和刚刚奸淫自己的可 恶男人联想到一起。

陈蕙林甩甩头,暗想:「怎么我会开始欣赏他?」她咬咬牙,转身走出那男 人的家。

陈蕙林踏上那条林荫小道。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,当今晚的事是一个恶 梦,然后又继续她那受人羡慕的明星生活。

其时正是深夜。陈蕙林以前也走过这条路,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,这条林荫 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时才到市区。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左摇右摆,显得更加阴森恐 怖。陈蕙林身上仍穿著刚来时的背心短裙,一阵冷风吹过,不禁有点寒意。

走了一阵,陈蕙林感到下体一股尿意直涌上脑。作为一个专业艺人,忍一阵 尿倒不是什么问题,她也不以为意,认为出到市区自然有厕所。脚步不禁加快。 岂料,尿意却不断扩大,她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,暗思刚才是不是吃错了什么? 她猛然忆起那杯红酒。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,因为那可恶的男人也有喝,应该 不会有问题。不管了,先解决现在的需要要紧。

陈蕙林感到膀胱阵痛,她两腿已无力再行,双手捂著膀胱,身子微弯下来。 她知道要撑到市区已是不可能,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厕所更非所愿。她环顾四野 无人,知道这里非常偏僻,平时没人经过现在深夜,更没可能有人,於是,她决 定在大树旁解决便算了,反正拍外景时有时也是这样解决。

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树下,确认四周真的没人,便蹲下,撩起短裙,将内裤褪 到脚踝处。她微微鼓动尿意,金黄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,射在草地上。

骤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极点,正在她准备穿回内裤离开时,一把声音从她身 后响起:「大明星随地小便不是太好吧?」陈蕙林大吃一惊,一转过头,竟见到 那个男人,背后还有一群赤条条的男人正对著她淫笑。

陈蕙林骤见如此多人不怀好意地望住自己,心中寒意直冒。看看自己现在的 样子,刚刚方便完的她,内裤仍吊在脚踝处,短裙撩起,露出光洁的美臀。她只 有颤声地问:「你□□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吗?」

男人笑道:「我说过让你走,你这不是走了出来吗?」

陈蕙林心知不妙,顿时急得哭了出来:「你□□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?我不 要□□我不要□□」

男人淫邪地笑道:「我和你都享受过了,但你却忘记了他们,」他指了指身 后的人:「好像有点厚此薄彼。」

陈蕙林吓得跌坐在地上,粗糙的野草磨擦著她幼嫩的肌肤,令她有点刺痛, 但现在恐惧已令她忘记一切。她两手撑地,身子缓缓后退。她一边摇头,口中喃 喃地说:「不要□□我不要□□放过我吧□□」

男人们却并不著急强暴这个大明星,毕竟她已是堕入陷阱的老鼠,怎样也逃 不脱,他们在欣赏她挣扎恐惧的样子,这样更令他们兴奋。他们彷似要再加强威 吓,向她踏前一步。

这一小步对陈蕙林却彷如恐龙来临,那群男人的身影笼罩著她,她知道已是 没可能逃脱,想起将要面对的恶梦,眼泪扑蔌蔌流下。虽然没可能,但她仍是尝 试站起身,向大路狂奔。

那些男人见她逃跑,更是得意,一边笑著一面在后面追。他们倒不急於捉住 她,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,有时追近一些,有时又慢一些。

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,见他们跑得近些,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;刚想跑慢点 歇歇,那班人又跑快一点。她被那些人玩弄著,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,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。眼看将要跑到市 区,陈蕙林心中暗喜,提起仅余力气,向前狂奔。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 掉?鼓起后劲,向陈蕙林奔去。

陈蕙林一介女流,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,只几分钟便被追上。当男人 的手用力捉著她的手腕时,她暗叫一声「完了」,心如堕进冰窖。

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,将她拖进树丛。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 上:「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。」他向那些人一努嘴,那些人将她按 在地上,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。

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,那条皮短裙被脱下,抛在一旁;黑 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,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,扔在一旁。陈蕙林用手掩护著 乳房和下体,双腿紧夹,哭著嚷著想阻止男人的兽行,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。

她企图作最后的挣扎,哭著叫道:「求求你们,不要强暴我,我给你们钱好 了。」

美食当前,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。男人们一个个脱下 裤子,肉棒有长有短,这里少说也有20多人。

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:「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,我要替她屁 眼开苞。」

陈蕙林一听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。一直以来,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 道,从没插过她的后庭。听一些试过肛交的朋友说,第一次肛交比处女开苞还要 痛。陈蕙林吓得一直哭,胡乱地挥动手脚。

那些男人淫笑著捉住她,将她反转,背对著那个富家子(以下简称A),迫 她屹起屁股。A笑著走过来,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。陈蕙林哭著哀求:「放过我 吧!不要插后面,我会受不了的。插前面吧!呜呜□□不要□□」

A笑道:「一会自然有人照顾你前面的,不用心急。来,放松。」A将手指 搓揉著她的菊门,因紧张而一张一合的肛门彷似在诱惑来者。

当A的手指触到肛门,陈蕙林感到无比羞耻。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秽, 一会还要进行肛交,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呕,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门旁搔 弄,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。

「好了,是时候了。来,放松。」A扶著已硬直的肉棒贴近她的肛门。A吐 了一口口水在掌心,仔细涂在肛门充当润滑剂,然后用手稍微撑开肛门,将龟头 的一小截塞了进去。

陈蕙林感到后庭有异物插入,虽然只是一小截,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。 她狂乱地摇著头,一边哭叫:「不要呀□□好痛呀□□停止□□快停□□拔出来 □□我不要□□」

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,笑道:「刚开始而已,你放松点就不会痛了。」 A捉紧陈蕙林,腰部使力,肉棒艰辛地向前迈进。

陈蕙林的后庭一向「花径不曾缘客扫」,亲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庐山真面目, 此刻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「蓬门今始为君开」,心中不禁又愤怒又伤心。

后庭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断扩散,陈蕙林咬牙强忍,手不断捶著草地以发泄内 心的不忿和身体的痛楚。

A终於排除万难,全根尽入。肉棒被肠壁紧紧包围,抽动也甚困难,但却给 予他无比的快感。饶是他能征惯战,但抽了几下,已经忍不住射精。

他拔出软掉的肉棒,走到陈蕙林的面前:「给我舔干净它。」那条肉棒沾满 残精和一些粪便,最难受还是那阵气味,陈蕙林感到五内翻腾,别过头去:「不 要,你妄想!」

A狠狠掴了她一巴掌,然后紧紧捏著她的鼻子。陈蕙林不能呼吸,最后只有 张开口,A立即将肉棒塞进去。陈蕙林悲愤欲绝,一口咬下去,A痛得怪叫,急 忙拔出肉棒,俯首一看,幸好还未断掉。A愤怒之极,扯著陈蕙林的头发,「啪 啪啪啪」的掴了她四巴掌,陈蕙林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,嘴角渗出血迹。

A怒叫:「兄弟们,给我好好操这婊子!」一众男人早已被陈蕙林这具完美 的胴体撩得欲火高涨,听见这个命令,立即欢呼扑向陈蕙林。

陈蕙林咬完A之后,已经知道必有更严酷的惩罚,正深感懊悔。面对一众饿 狼,她不禁低声下气向A求饶:「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对不起□□」

但那些男人哪理得她,粗暴地分开她双腿,然后就插入去。他们当然毫不怜 香惜玉,最重要是他们自己舒服。他们排成一列,一个接一个地轮奸陈蕙林。

那些人毫无前戏,陈蕙林又处於惊慌之中,阴道干涸,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 令她奇痛无比。她不停哭叫挣扎,但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。一个男人在她体内 射精后,又有另一个补上,总之她的阴道里永远都有一条肉棒在插著。

她哭久了、挣扎久了,没有力气,到后来只有躺著任人轮奸,两行清泪沿著 面颊流下。

到后来,那些人嫌一次一个太麻烦了,於是一个男人卧地,要陈蕙林趴到他 身上,从下插著她的阴道,另一个人从后插进她肛门。由於那些男人见识过她咬 A的肉棒,所以都不敢迫她口交,而且,他们也喜欢听她的叫声。

陈蕙林的肛门刚被开苞,此刻却要忍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奸,而且阴道又 正被抽插,这种前后夹攻,真的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承受。插著插著,虽然也有不 少快感,但是痛楚更甚。除了生理上的痛楚,心理上她也受到极大的屈辱。她是 大明星,随时随地都受万人景仰,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著她全身最隐秘的 洞穴。她惨叫一声,终於痛昏了过去。

那些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她昏了而停止,直到每人都